由来已久的家--捧艚渔港2005年2月14日农历正月初六

弄潮儿
2005-03-14
人算不如天算,风大浪高,老天还在下雨,一直以来计划好的“南麂岛”之行一度即是一托再托,今次也是难逃恶运。去不了海岛,使终心有不甘,结果改道“捧艚渔港”以解海岛之尝。

“捧艚”是温州市苍南县一个东海边上的望海小镇,当地的村民多为赶海打渔为生,渔船成片,海岛相依,茫茫芦苇荡漾似衫,成片滩徒望海无垠,高中时期乃是本人绘画写生的常往地带,以见原始古朴的渔民生活而打动人心,留恋忘返。

多年没有来了,如今也不知变成什么样了。绵绵大雨天,看来也只有偶这个疯子才会外出游历。以前每次来这儿,渔船大多都是出海去了,陡门内都是空荡荡的,唯独闸门口的浪流一次次展现着独泻秀,发出威吼的泄水声,震音荡荡。大雨天,风大浪高,渔船是不会出海的,再加上今天是农历正月初六,大过年的,村民一般更不会出海,想到可以得见渔船成排如山如海的雄旷场面就打心底格外激动兴奋。

顺“镇南路”一路朝大山直走,便到了老闸门口。散发着浓浓鲜臭味的埠岸,大雨天依旧晒满鱼干。浓浓的海鲜味,相杂着浓浓的潮气依旧是那样的熟悉。闸门口的浪流还是同往日一样威吼震荡的会入陡门,聚流于汪洋东海,浪波潺潺。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好熟悉。

陡门内渔船果然没有出海,各类牌号的渔船,片影相依,成排叠靠在左右埠岸边,紧然有序。船体浮动于船山船海中微微晃动,一路浅融于灰紫色的天空连成天船一线,望眼成坡。海浪拍打于船舶的底仓奏出轻柔的音码,淡淡萌生逝去的记忆。

穿过老闸门,延海边芦苇地阅渔船一路往“后岭村”徒步。“后岭”也是以前偶常来写生的地方,离陡门不远,海边有一处天然石头叠垒的石柱,威武之势好似一位将军立面望海,海塘边相望10米左右的地方还有一块岩石形似书柜,所以一直都有“学海无涯石将军”之说。海塘边开满满山的黄花,由于有了多处触礁,退潮时这儿更是个挖牡蛎捡卵石的好地方,小时候常来,也不记得多少次由于挖牡蛎嘴尝,吃了太多的米醋烂破嘴角,好多天提不起食欲。

天还是那样阴阴的,小时候满是黄花的泥土小路,如今已被水泥马路所替代。“石将军”依然见在,海潮上涨,漫过了各处的触礁让视野融于汪洋的东海,空阔无边。海浪拍打着“书柜”,也拍打着“石将军”的石礁,浅引着偶的记忆浮想连连。

“后岭”的近头是一处“中国石化工厂”,海面上大片撑放着渔民运用海潮涨落捕捞的各类渔网,汪洋深处蒙胧凸起的小岛就是当地有名的“琵琶岛”,不过今天没法过去,因为浪头拍打山体的气势已经震住了所有出入的渔船,无计可施。

浪头的气势当住了偶的去路,大雨的侵袭却挡不住勤劳渔民的艰辛。房内女人们仍然在缓缓细腻的纺补翠绿色的渔网,房外男人们彼着雨衣依旧强劲有力的修补船身,门口孩童望眼期待父亲再度归来的眼神,依然是那样的动情。

山还是那样的山,海还是那样的海,陡门没变,港湾没变,浓浓的海鲜味依旧不变。它是那样的熟悉,更是如此的亲近,无需多言,不言萌懂,这儿早已是偶由来已久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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