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隔年逃学辞职去旅行那些在路上的灵魂

走四方
2013-06-09

转自人人同学关于间隔年,关于旅行。。。。

间隔年系列(一):逃学辞职去旅行

在前些年,如果有个家伙辞职或者休学去环游世界了,那么这个家伙一定会变成江湖上的一个传说。然而就在这几年,这种逃离按部就班的生活轨迹,去旅行、去环游世界做法在国内悄然流行起来。在人人网上加入了个叫《逃学辞职去旅行》的小组,里面竟然有7万多个组员。去了趟书店,发现这类型的旅行书摆满了畅销书书架,从搭车旅行的《搭车去柏林》,到骑车旅行的《不去会死》;从靠打工去环游世界的《打工旅行》,到靠做义工走遍天下的《安心的义工旅行》。。。。。。打开“天涯社区”的网站,总是能找到很多类似于“姐骑单车去印度”、“步行三万里,穿越蒙古国”这样的帖子。

在国外,这种离开正常的学习和工作,去旅行和体验不一样的生活方式的做法有个专门的名称,叫做间隔年(gap year),是种很普遍的现象。在英国,当前有二十万到二十五万介于十六到二十五岁之间的年轻人,正处于间隔年当中。

刚到美国的时候,每每遇到一个有过间隔年经历的人,我都会前去膜拜一番。后来发现这样的人在身边就有很多,却各有各的故事,各有各的精彩。


人生的不同可能性

在斯坦福的校园里遇到Stephen的时候,他带着黑框眼镜,穿着洗的很干净的白色T恤,高高瘦瘦的,像个功课很好的理工科男生。他却一脸认真的对我说:“你可以想象么,我曾经留着很长的头发,住在树林里的帐篷里,跟着一群嬉皮士学弹吉他。”

于是Stephen开始给我讲起了他的故事和他的间隔年。高中毕业后,Stephen没有立刻进入大学,而是选择了去肯尼亚的一个教会组织做了一年的义工。“这一年的经历完全改变了我对世界和人生的看法”,Stephen是这样来形容间隔年对他的影响。Stephen出生在美国中西部一个城郊保守的中产阶级社区,父母和邻居们都是白人、基督徒、从事着技术或者管理工作。大家都有着相似的思想和观念。他的小学和中学都在家附近的同一所教会学校,和几十个与他有着相同背景的孩子一起念书,他一直是个很听话的孩子,以为生活理所当然就是自己父母过的那样。然而在肯尼亚,他结识了来自世界十多个不同国家,有着不同肤色的义工,和他们朝夕相处了一年。大家不同的文化背景和生活经历让他意识到:原来人生可以有这么多种不同的生活方式。一年的的义工结束后,Stephen没有按原计划返回美国,而是说服了父母,将自己的间隔年又延长了一年。他先是去了肯尼亚的一个乡村,和一个当地的朋友一起创建了一个NGO,为当地的农民提供可持续发展农业的信息和咨询,帮助他们一方面发展经济,一方面降低对环境的破坏。之后他回到了美国,开始了独自一人在美国旅行,北至冰雪覆盖的阿拉斯加,南抵遍布戈壁的犹他州。甚至在加州Santa Cruz的树林里的嬉皮士社区里住了几个月。听到这里,我有些疑惑的问,“你和嬉皮士们一起住在树林里事儿,你父母知道么?”Stephen说,“我从不向父母隐瞒什么事实,但是我会先用他们能够理解和接受的方式转述,然后再慢慢的向他们解释我的想法,而不会猛然的将一个他们无法接受的观念抛给他们。所以当时我告诉他们,我和一群农民们住在一起,他们教会了我很多农作物种植的技法。我并没有撒谎,嬉皮士们的确是在树林旁的空地上也自给自足的种些粮食和蔬菜。”我听完笑了,一下子搞不清这话里是狡猾还是智慧。父母和孩子,常常是因为观念的不同,相爱却相伤。特别是在间隔年这个问题上,对于很多人来说,走出去的阻力不是来自己,而更多是父母。两年的间隔年结束后,Stephen进入了斯坦福大学读书。他说,虽然和比自己小两岁的同学一起上课感觉有些怪,但是自己比他们更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只是想去看一看这个世界

在hiking的时候遇到了来自荷兰的Paul, 一路上Paul都在聊着他刚出生一个月的儿子,脸上洋溢着初为人父的喜悦。后来我问他有没有去过中国,他答道十年前曾经骑车从广州到了北京。仅仅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题马上又转回了他儿子身上。什么?从广州骑到北京?我立刻兴奋起来,抓住这个话题不放。原来十年前,当年刚从荷兰的大学毕业的Paul没有立即去工作,也没有申请研究生院。而是去了亚洲,先是在印度的一个乡村小学里教英文,然后彪悍的骑着车从印度到了尼泊尔,在喜马拉雅山上脚下狂奔。之后更是在不懂一句中文的情况下,独自骑车从广州到了北京,跨越了无数的中国的乡村和城镇,找不到地方住的时候就住在路边堆粮食的仓库和废弃的木屋。我张大了嘴问他为什么。他说只是想看一看这个世界。我对Paul说,你是个传奇。Paul摇摇头说这没什么,在欧洲像他这样有间隔年的人有很多,都做过这样的事情。后来Paul还是从世界的另一边回来了,继续念他的物理学,Paul说间隔年的那段经历让他更敢于去走别人眼中觉得疯狂的事情,也更能面对挑战。现在已过而立之年的他已经拿到了博士学位,在美国的大学里工作。那天临别的时候,Paul拿出了钱包,给我看他和妻儿的合照,一脸的幸福。也许走的再远,也总有停留下来的一天,因为家在那里。


间隔年系列(二):那些在路上的灵魂

前段时间一个朋友转给我一篇博客:博主是一个同是在美国读生物的中国留学生,博士读的好好的,突然quit了PhD, 开着辆小破车,装着大米和大白菜,160天独自环游了美国,又继续将车驶向了南美大陆。一次打开电视,偶然看到个叫“搭车去柏林”的记录片:一个叫谷岳的青年,24岁的时候进入了美国著名的通用电器公司做金融工作,年轻有为,前途光明。工作了两年后,却把工作辞掉了,家当也卖掉了,开始了环球旅行。2009年的时候,靠免费搭陌生人的车,花了三个月,从北京一路到了柏林。又有一次在机场转机,随手拿起一本叫《背包十年》的书,书的作者小鹏毕业于南开大学,工作一年后,辞去了固定的工作,背着包开始环游世界,一走就是十年。他说,他的职业是旅行。

这些人是怎么了?你会听到这么一种声音:就是吃饱了撑的。他们倒是甩甩手就潇洒的把工作辞了,知不知道这个城市里还有多少跟他们差不多岁数的人在为了一份工作挤破脑袋。你还会听到这么一种声音:他们这是在浪费青春,是对自己的人生不负责任, 。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由让他们无法远行。但是在路上的人却因为相似的理由上路。与轻率和不负责任相反,这些人的理由甚至是相当的严肃,严肃到涉及到生命的意义本身。


在《搭车去柏林》一书中,谷岳自述道:“工作了一个月后,突然有一天有一个深省,我就想我从小就努力好好学习,上中学、上大学、找着一份好工作、要买房子、买车、结婚生孩子,这一辈子的东西都已经知道了,我觉得有点太遗憾了。”

《安心义工旅行》的作者安心,大四那年本来在准备毕业申请去美国读精算专业的研究生。无意中看到一个在纽约待了5年的朋友的日记:“现在的目标是找个方法留下来,合法地留下来,合法地工作。正常走这条路的人,至少在毕业以后得花7年的时间,其间有5年不能回国。但是这么拼死拼活才能得到的美国身份究竟意味着什么?”

最怕的就是突然间自我的觉醒,于是你无法再像从前那样做只快乐的猪了,你变成了一个清醒却痛苦的人。你清醒,因为你不再愿意重复别人的人生,你要真正的活一次。你痛苦,因为你还不知道自己应该去走怎样的一条属于自己的路。你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什么。

安心在书中写道:“我不喜欢自己的专业,只是当初应着“经济热”,稀里糊涂地错把统计当经济填报了志愿而已。以现在的成绩,毕业后申请奖学金去美国念统计,出来后做数据挖掘或者统计分析师,讨一份稳定的生活并不困难。可是,我真的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于是有人背起了行囊,搭上了远行的列车,要去寻找自我,寻找生命的意义。


孙东纯在《迟到的间隔年》一书中写道:“我要的是从间隔年里得出一个对自己的人生定下方向的答案。。。。。。 人的生命是为了什么。”

毛姆的小说《刀锋》是一个关于在旅途中寻找人生意义的故事: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美国青年Larry最亲密的战友为了救自己而中弹牺牲。战友的突然丧生让Larry开始重新思考和审视人生的意义。战争结束后,他放弃了上流社会的生活,开始长达十年游历世界的生活,在阅读和行走中追寻人生的终极意义。

这是个有解的问题么?人或多或少都会在人生的某个阶段对生命的意义本身发出过疑问,却一眼看不到答案。于是大多数人在某个理解的深度停止了思考,接受了社会既定的规则。

孙东纯在巴基斯塔旅行时遇到了一个成功的中国商人,两人成为了往年交。这位长辈劝孙东纯回去好好工作,说:“小孙,我们都是俗人,不是伟人。这个世界上的事可以想,想不明白就别想,就那么回事儿!”

在Larry游历欧洲的途中,他的未婚妻Isabel和他解除了婚约,并质疑他这样做的意义。Isabel说:“‘寻找人生意义’这种说法听起来实在是幼稚。只有还在大学里的懵懂少年才会为这样的语句而激动。当他们一旦离开了校园,他们操心的就是如何养家活口。”

是的,没有人能够去保证旅行就能找到问题的答案。但这并不是一个停下脚步的理由。寻找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生命意义的诠释。


有的人找到了爱。孙东纯在印度邂逅了日本女孩沙弥香,找到了他人生的伴侣。义工旅行让他开始懂得尝试去“爱”身边的人,包括家人、妻子、朋友,甚至是一个路上的陌生人。

有人找到了内心的宁静和满足。Larry远渡印度,在吠陀经哲学中了悟生活的真谛。

最后返回美国,将自己的一点薄产分散给亲友,当了一个自食其力的出租汽车司机。

有人找到了智慧。美国作家凯文.凯利(Kevin Kelly)大一的时候退学,独自前往亚洲各国旅行。在经历八年旅行、5000英里环美骑行后,凯文.凯利对人类社会有了深刻的认识和反思。回到美国后创办和出版了了《连线》杂志(Wired Magazine)和《全球概览》(Whole Earth Catalog)杂志。创作了畅销书《失控》(Out of Control: The New Biology of Machines, Social Systems, and the Economic World),此书分析和语言了科技对人类社会命运的影响,电影《黑客帝国》(Matrix),在某种程度上是对凯文·凯利对网络文化的观察和预言的一种隐喻。


有的人什么也没有找到。但是看到了不同的生活方式,人生有了更多的选项。

有的人上路了,就再也没有停下来。台湾有个舒国治,二十多岁后就没有在办公室朝九晚五的工作过,一直在不同的城市中晃荡,美国就游玩了七年。著有《遥远的公路》,《流浪集》,《理想的下午》。读他的散文,会找到一种久违的闲适和自由。

也许人生就是场旅行。

美国哲学家亨利.梭罗(Henry Thoreau)也热爱旅行,曾今写过一本叫做《旅行散记》(Excursions)的小书。在他的《瓦尔登湖》(Walden)一书中,有这么一段话:

“当一个人能吃饱穿暖后,他应该继续追求些什么呢?显然不是更多更繁盛的食物,更大更富丽的房屋,更精美更繁多的衣服。当一个人已经获得了足够维持生命的必需品后,他的人生还有除了积累更多物质财富以外的另一种选择:将人生视为一场充满冒险的旅行。”(“When a man is warmed by the several modes which I have described, what does he want next? Surely not more warmth of the same kind, as more and richer food, larger and more splendid houses, finer and more abundant clothing, more numerous, incessant, and hotter fires, and the like. When he has obtained those things which are necessary to life, there is another alternative than to obtain the superfluities; and that is, to adventure on life now, his vacation from humbler toil having commenced”)


间隔年系列(三):一定要去旅行么

收到一封陌生朋友的邮件,她说自己是名大三的学生,最近一直在纠结要不要休学一年,到世界各地旅行,就是现在大家所说的“间隔年”。她问我,关于间隔年,你怎么看?

我不知道,我没有去环游过世界。倒是这个月初去深圳的时候,碰巧路过了“世界之窗”公园,就进去逛了逛。于是用了一个小时“环游世界”,也瞻仰了巴黎的埃菲尔铁塔,路过了俄罗斯的克林姆林宫,还在印度泰姬陵前合了张影。。。。。。当然我只是看了看那些建筑的样子,听导游在那儿忽悠了几句。不过那些“七国十天”的旅游和这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么,当然除了我不能去当地的奥特莱斯(outlet)买打折的奢侈品以外。“环游世界”这事儿,就好比“世博会”,一百年前那真是了不起,人们靠着它才知道世界的其它地方又有了什么新技术,出了什么新产品。可现在不一样了,哪个公司要是出了个新产品,恨不得第二天就让全世界的人知道,广告不停的在那儿蹦,让你看个电视、上个网都不能消停。这个世界长得越来越像了,把你带到一个城市的商业中心,蒙上眼睛转三圈,你能分的清这是南京北京,还是东京么?大城市都一样,相似的楼里卖着相同的商品。

你说你去旅行不是为了那些城市和建筑,其实是想去看看别的地方的人是怎么生活的。结果你看到的都是和你一样的背包客,当地人的生活,你要么看不到,要么看到了也进不去。我出生在一个旅游城市,家门口就守着个世界遗产,从小见惯了来来往往的游客,坐大巴来的,背包来的,骑车来的。我们那地方有两个城,老城是给外地人看的,本地人都住在新城。老城是越旧越好,实在不行新的也要做旧。新城却是一天比一天现代化。当美国日本来的游客在老城里吃着本地土特产的时候,本地人正在新城里吃着美国的肯德基和日本的寿司。


还是说回“间隔年”上。去年年底人人网上有两篇日志很火。一个叫阎贝贝的复旦女生在间隔年去了联合国环境署和人居属总部肯尼亚内罗毕支教。在内罗毕,阎贝贝写了篇叫“我的年轻和愤怒”的日志,描写了她所看到的非洲儿童生活的贫穷,文中也指责了那些“不关心外面的世界,不在乎他人的苦难,每天打打游戏泡泡妹子,却自以为在人类金字塔的顶端还时不时指点一下江山。”的人。这篇日志让清华的工科男李新野愤怒了,写了篇文章“对海外支教者的动物行为学分析“剖析了阎贝贝同学休学一年去非洲做义工背后的动机。在李新野看来,阎贝贝这个“白富美”去非洲的真实目的是为了炫耀和给自己留学申请的简历上增加个筹码。“间隔年”的动机可能不像看起来那么单纯,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不会鼓动别人去间隔年。就像我认为用相机记录生活是件非常好的事,却不会劝人买单反一样。因为我知道,单反对于有些人来说,就是装逼,就是个烧钱的摆设。“间隔年”也可能很烧钱,因为有人在这上面看到了赚钱的机会。从欧美开始,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休学辞职去了“间隔年”,也有了越来越多的组织做起了“间隔年”的生意:负责将人们空运到世界各地的义工组织,负责全部食宿;或者组织环球旅行活动,包办所有旅行计划。比如交上十多万元,就可以坐上和平之船(Peace Boat)绕地球一圈。这让我想起了夏令营,以前在清华的时候,每年夏天都能看到成群的小朋友们一人带一顶旅游帽,闹闹嚷嚷的跟在举着小旗子的导游身后。他们不少来自很远的小城市,父母花钱想让他们去北京长长见识。小朋友们看了圈热闹,每人带着只北京烤鸭回去了。

最可怕的是你本来是想逃离循规蹈矩的生活,不走寻常路。结果发现这条路上其实很热闹,甚至很拥挤。“间隔年”成了一个时尚的流行词汇,于是你都弄不清这到底是特立独行还是在跟风。

貌似一直在吐槽“间隔年”。其实我是怀着“羡慕嫉妒恨”的心情。老实说,当我第一次听到“间隔年”这个概念的时候,直觉上就非常喜欢。说到底,我是喜欢“间隔年”这种做法表达出的精神内核:对未知世界的好奇,对精神家园的追寻,敢于打破常规,内心自由的生活态度。就像对一切貌合神离的形式化一样,我只是对那种浮躁的、泛滥的、商业化的、甚至带着功利性质的“间隔年”不怀好意。

一个人只要内心足够的自由和开放。不用去走遍世界,世界自然会向他(她)走来。

如果你对世界充满好奇,你不一定要去旅行,去看探索频道(Discovery)的记录片,去和来自世界各地的外国人聊天。

如果你想寻找精神家园,你不一定要去旅行,去读书,那里记录整个人类的精神世界。

如果你想拥有自由的生活,你不一定要去旅行,你可以不再在意别人的眼色,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如果你对现实感到愤怒,你不一定要去旅行,因为最需要勇气的不是逃离,而是与不完美的现实和平相处。


间隔年系列(四):间隔年信息分享

间隔年的旅行(假期旅行也一样)一般有这么几种形式:独立旅行,义工旅行和打工旅行。

独立旅行最花钱的就是交通费用和住宿。当然也有骑车旅行和搭车旅行的,这样交通费用就会省下来。对于住宿,除了常规的旅馆,有两个很受全球背包客欢迎的方式。一个是青年旅社(Hostel), 价格低廉,有那种像大学宿舍一样的多人间,并且提供公共厨房。那里经常聚集了很多来自世界各地思想自由开放的年轻人,很多青年旅社有着自己独特的文化特色和活动。其中“国际青年旅舍”(Hostelling International)很大的全球青年旅社连锁。“hostelworld”(//www.hostelworld.com/)是一个全球性的青年旅社预订网站,和国内的“携程网”类似。“沙发旅行”(Couch Surfing)是另一种更为大胆的方式,是一种借宿在陌生人家客厅的互助旅行方式。你可以在“coachsurfing”( https://www.couchsurfing.org/)这个网站上找到世界上另一个城市愿意给你提供免费住宿的陌生人。“沙发旅行”自1999年发起,至今会员近300万,会员分布世界各地,多达8万多个城市。

义工旅行是指通过在国外的慈善机构或者非盈利组织做志愿者的方式来旅行。有的组织会为志愿者提供免费食宿。在义工文化更为盛行的香港,有专门提供这方面信息的网站“义游网”(//www.voltra.org)。国外的提供义工信息的网站也有很多,比如(//www.goabroad.com/volunteer-abroad),(//www.volunteeringsolutions.com/)。

还有一种是打工旅行。比较有特色的是“世界有机农场组织”(WWOOF)www.wwoof.org的打工换食宿的活动。世界上四十多个国家都有有机农场加入了这个组织,旅游者每天在农场参与4到6小时的劳动,可以获得免费食宿。除此之外,一些青年旅社也为旅游者提供打工机会。

在过内有专门叫做“间隔年”的论坛(//bbs.freegapper.com/)。上面有关于间隔年的信息和讨论。“全球青年实践网络”(CAPE) //www.hicape.com/上分享了很多中国青年学生在世界各地旅行、交流、实践后写下的见闻。

来源作者: 潘文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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