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bicon之路”是世界越野迷心中的“纽格柏林赛道”,位于美国加州,在这条不到100公里的路上,几乎汇集了世界上一切高难度的越野障碍,是全球十大最难征服之地。而Jeep®牧马人Rubicon曾不经改装便完整穿越。登上海拔6,646米的智利安第斯山脉Ojos del Salado火山,在缔造吉尼斯世界纪录的同时,也定义了四轮机械所能征服的极限越野环境。
中国地大物博,Jeep与中国最专业、最权威的地理杂志——《中国国家地理》携手,一起寻找中国Rubicon之路。7月初至7月底, “寻找中国的Rubicon之路”四条路线的探路全部圆满完成。
他们走过不通公路的“隐秘莲花”墨脱县,越过世界平均海拔最高的自然保护区阿尔金山,开出干旱核心黑戈壁,穿行于天堑要素汇集的天山,队伍成功征服四条险要路线!这四条路线不仅仅具有与传奇的世界越野圣地——Rubicon之路,具有类似的地质地貌,更赋予探路者更多独特的心理感受。
这是一段探寻中国自然地理与文化奇迹的旅程;是一次最强势的四驱机械与变幻莫测的大自然的直面交锋;是中国晋级世界越野圣地的第一块里程碑……
墨脱:五岳归来不看山,墨脱归来不言路
(一)走通没有路的“扎墨公路”
在波密县城中心点上的扎墨公路0公里处,有一块三米高的石碑,手书“扎墨公路通车纪念碑”。其实,这是个残酷而又真实的“玩笑”。因为纪念碑上的承诺只兑现了—— 1天!1994年2月,第一条泥土公路由波密县扎木镇通达墨脱县城,通车那天,四辆披红挂彩的汽车像英雄凯旋一样开了进来,人们像过节一样前来观看这陌生的会自动跑的‘怪物’,有的老人还拜跪在汽车前祈祷祝福……但是汽车开进墨脱的惊喜是那样短暂,通车后的第二天,暴雨骤降、地震频发,山体大面积塌方,路基被洪水冲毁,公路荡然无存。由此,成就了新中国公路史上通车时间最短的公路纪念碑——扎墨公路纪念碑!
探路队走的是扎墨公路旧址上的140公里山路,这是一条中国最差等级的道路,是一条路况随时在变化的道路,是一条从未完整修通过的道路,更是一条令人闻之色变的“顶级越野路线”。据不完全统计,平均每年至少有10人、几十头牲畜葬于山腹。2004年2月的一次大雪崩,就吞噬了11个人的生命。50年来,更是有200多名修路工人长眠于此。而今年,偏偏又气候温暖、雨水充沛,致使雨季提前来临,每一名队员都清楚,雨季是出行墨脱的大忌!
但这次“寻找中国Rubicon之路”探路队就迎难而上,特地选在常人认为是不可能的时刻出发!
Jeep®车队沿途遇到了新发生的十余处塌方和泥石流,在一些地方,探路队员不得不自己下车,和当地乡亲一起垫石铺路。但这已经令当地百姓非常高兴,要知道,在以往,这个时间段根本不可能有车辆进入墨脱,墨脱与外界的沟通和物资传送都必须等到雨季之后,塌方和泥石流路段全部修复后方可实现。事实上,进出墨脱主要靠徒步,每次都需要3天时间。自由进出墨脱是每个墨脱人,以及每个向往“佛家隐秘莲花”的旅者的最大渴望。
而在雨季意外到来的Jeep®车队也受到了当地群众的热烈欢迎,因为这支车队不仅仅是送来了明信片,更重要的是,让当地群众看到了在公路建成前,自由与外界沟通的可能性。
(二)经历最剧烈的温差,最大的海拔落差,直接穿越雪山瀑布
全世界范围内也找不到第二条墨脱路
在探路中,我们在一天时间内,从海拔4000米下降到海拔1000米,经历了世界上最壮观的垂直自然带,生物多样性和季风型海洋性冰川。全球范围,唯有此地,在极限垂直落差距离内,可以进行一次穿越季节的旅行——从冬季到达夏季,沿途植物从严寒带针叶林到热带雨林,历经多个不同的植被及生物类型,直观感受从极地到热带的深刻变化。
在海拔4300米的嘎隆拉山垭口,这里是在雪线以上,仅生存有一些苔类植物。虽然是盛夏7月,这里却如同隆冬,一股股的寒风从山口北侧吹来,阴冷袭人。
一旦翻过垭口,印度洋的暖湿气流滚滚而上,顿时烟雾弥漫,热气直扑脸颊。此时嘎隆拉山脚下的色彩也显得更加的斑斓,望眼可见冰川形成的典型的U形谷、雪山森林。
山上有雪,寒风扑面;下到山腰又是淫雨霏霏,雨冷路滑。山路蜿蜒着盘过山谷,如同白雪铺就的纽带,但是这些纽带却意味着我们的下山路,至少要面对40余处角度为180°的拐头弯。至于这些山间弯道,当然不会有任何的路标设置,所以见弯就刹变成常态,动则几十公里的下坡路,对Jeep®牧马人Rubicon刹车系统的严峻考验不言而喻。尤为值得一提的是,Jeep®牧马人Rubicon短轴距的先天优势,在与嘎隆拉山拐头弯的数十次较量中占尽上风,灵活无比。
狭窄山路上突兀的花岗岩巨石随时都可能成为JEEP潜在的杀手,质地坚硬的岩石就隐藏在冰冷的泥水之中,在穿越时如果照顾不周,强大的驱动力极有可能带动车轮在光滑的岩石上打滑,车辆瞬间就会侧滑下山坡,掉进山中激流的河水中;但如果通过速度过慢,堆积在岩石表面的淤泥则有可能让轮胎失去抓地力,再强大的动力系统也会无计可施。于是车队果断地挂上了四驱挡,车辆明显稳定了下来。
在嘎隆拉山2000余米落差的盘山速降过程中,我们真正领教了墨脱盛传的“行进途中不看景;看景时分不行进。”在一个180°的拐头弯过后,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一道硕大的水墙,猛然挡住了我们的去路,这是冰川融水汇聚而成的山间瀑布,宽度20米,垂直落差40米,喷涌的水流如银河倒悬一般直泻路面,浪花翻滚、银珠飞溅, 如同巨幅屏风把去路阻挡的严严实实。如果不是反应迅速、刹车灵敏,车辆极有可能冲入瀑布,失去方向,误坠悬崖。
随着队长的一声令下,4辆车陆续启动、勇敢前行,落差达40米的激流从车顶垂直砸落,巨大的撞击声如万马奔腾、似狂风呼啸,激打在玻璃钢车顶上的瀑花,就像高压喷枪中射出的激流,冰冷的穿透着车体,前方能见度瞬时为零……
Jeep®车队,全数安全通过!Jeep®牧马人Rubicon优异的密封性和操控性承受住了嘎隆拉山激流的洗礼,Rubicon也无法抵御嘎隆拉山这壮美的诱惑,来了一次天然“瀑布浴”!
(三)墨脱的生死考验:不经历极险,怎知英雄实力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圣地就在眼前,你却寸步难行!”
整个扎墨公路,尤其是80k之后,已经没有半点公路的影子。因为这里塌方次数最多、面积最大,在雨季里更是墨脱县境内危险系数最高的路段,塌方、泥石流随时可能发生,简直就是“地质病害百科全书”的代名词。短短几十公里的路程,车队几乎每过一、二百米就会迎来一个塌方区,有的滑坡断层处竟形成50度的斜坡,泥沙仍在缓缓涌下。可谓挑战无处不在!
这一路段之所以艰险之极,是因为当年在此修公路时采用过爆破作业,山体被震松过,加上雨季里雨水很大,造成多年来这里连续大段的滑坡、塌方,可算是全程塌的最厉害的路段。而墨脱境内的其他路线皆为传统的马行道,绝无车辆通行容身的可能。这是我们的必经之路,我们无路可退!
车行至87K,刚刚修好了路基的路,又遇滑坡,再次断路。队员们在队长指挥下,搬石刨土。总领队李栓科亲自站在最危险的滑坡地带中央,为队员们“望风”:以多年的野外科考经验,观察山上是否有落石坠下,以便提前预警,保障安全。终于,一条坡度接近50度,布满碎石的“路”由队员亲手铺就。四辆JEEP牧马人启动特有的机械式分时四驱系统——RocK-Trac分时四驱系统,分别攀爬、顺利通过。所有队员的心都随着车辆的上坡、急转、俯冲而心潮起伏,每一辆车的成功通过,都赢得掌声。
胜利的喜悦还没有十分钟,一块突如其来的巨石,在3秒钟内袭击了车队中的一辆JEEP,所有人几乎来不及做任何反应,起码有三吨重的一块巨石就砸在了车上,坚强的RUBICON用它的右肩承担了所有的冲击,在车内的队员明显感到了一阵剧烈的晃动,然后就是碎石滑落山谷的声音,随即,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
赶紧下车察看周围情况,还不算太糟,大面积的泥石流并没有继续袭击这个地段,小规模躁动后山谷又是一片宁静的美景,身后的雅鲁藏布江继续奔腾而下。
我们的车损失惨重,不过好在车体框架没有变形,四个车门都能正常开启。虽然防冻液洒了一地,但车还可以正常发动,我们赶紧将车开出了塌方区。因为救援车也无法进入这条道路,后来队长专门安排一位队员,将这辆车开回了80K处,以便于维修。砸成这样,还能行动自如,实在不愧是终极越野利器!
面对前方突然袭来的未知危险,人们真的会感到发自内心的阵阵恐惧,这决不是危言耸听。但是壮举未酬、我们怎能畏难退缩。
天堂如此美丽,脚下路却是这般艰难。Jeep®牧马人是队员们最坚韧、最顽强、最值得信赖的伙伴!
(四)墨脱没有路,只有Rubicon
车队行驶的海拔虽然渐渐降低,但气候也越发潮湿,大雨、雨雾像个大网似的笼罩着整个山林。雨林里藤蔓交织、隐天蔽日,有的路段,草丛里旱蚂蝗随处都是,无意中沾到手上,防不胜防。
来自遥远的印度洋孟加拉湾暖湿气流沿着雅鲁藏布大峡谷水汽通道鱼贯而入,为这一地域带来了充沛的水汽,年降雨最高甚至可4000毫米,竟接近云南西双版纳年降雨量的两倍之多。超高降雨量带来了全球绝无仅有的镶嵌在“世界屋脊”上的亚热带雨林,带来了占全国水能蕴藏量的1/10的水力资源,更带来了湿滑的路面和遍布的烂泥路。 Jeep®牧马人Rubicon,义无返顾地担当起开路使者的任务。
巨石挡路,Rubicon上前拖开巨石;烂泥陷车,Rubicon四驱发力一笑而过;水流翻涌,Rubicon涉水前进。接下来,越走海拔越低、越走植被越繁盛,越走芭蕉林越广袤、越走叮咚的溪水越清澈、越走盛开的鲜花越艳丽、越走成熟的野果子越香甜、越走云雾越浓且变幻无常。
终于,总领队的头车停下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墨脱县城就在眼前。
墨脱古称“白玛岗”,藏语意为“隐藏着的莲花”,是藏传佛教信徒向往的莲花胜地。我们真正置身之间,才知先人所言不虚,因为我们所在的墨脱县原来是在一座山丘顶上,它的西、北、东三面被喜马拉雅山和岗日嘎布山阻隔,南面是边境线。四周高耸的雪山,如巨大的莲花花瓣托起墨脱县城,但它们更像是一道道巨大的屏风,挡住了山外的寒风,也挡住了山外的文明。
就在数年前,墨脱的1万多名少数民族还过着刀耕火种、弓箭狩猎的生活,甚至在采用结绳记事、刻木记数、物物交换的生产方式。虽然门巴族现在已进入了农业文明,几乎不再打猎,但在墨脱街道上仍然可以随处看到,强悍的门巴人仍保留着旧时战斗和狩猎的遗物。砍刀是他们必备的最重要的生活工具,封山开山、逢木劈柴、造房烧饭,皆可用到。
墨脱之所以能成为“一个神秘中的神秘”,最大的原因就是进入墨脱是如此艰难,更何况在历史上它根本就没有路。时至今日,历史终于翻篇儿。我们用Jeep®牧马人Rubicon的挑战壮举证实,世界上没有绝对不可以通行的禁区。
墨脱没有道路,只有“Rubicon”!
阿尔金:勇闯西域天境
(一)一生最难忘的搓板路
阿尔金山自然保护区盘卧在青藏高原北缘,用“高大威猛”来形容它最恰当不过,“高”,平均海拔达4500米;“大”,面积达到450万平方公顷,超过我国现有100多个自然保护区面积总和,比台湾省面积还要大1万平方公里;“威”,因为它拥有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大沙漠——库木库里,绵延1600平方公里;“猛”,阿尔金荒漠广泛分布的高原霸主——野牦牛,更是让人闻之色变,威猛无比。
Jeep寻找中国Rubicon之路的一队人马怀着对“高大威猛”的憧憬与敬畏,奔向阿尔金山。离开花土沟不久,车队离开柏油路面,投身茫茫荒漠,即刻遭遇一生最难忘的搓板路。这就是当地人闻之色变的“三跳路”,最为让人牵肠挂肚、颠肠倒肺。
所谓“三跳路”,即车在路上跳,人在车里跳,心在肚里跳。由于盐碱的侵蚀,道路如同搓板且坚硬无比,车走上去,速度快了颠簸,速度慢了用不上力;而且阿尔金山道路沟壑纵横,车行其上,前后左右摇摆不定,如同怒海行舟、晕厥无比。 要知道,这可是行驶在平均海拔4500米以上的高原荒漠,高寒缺氧,无比颠簸,可谓“高处不胜颠”!
在寻找中国Rubicon之路探寻的几条路线中,阿尔金的平均海拔最高,队员的高原反应也最剧烈。尤其在高原上度过的第一个晚上:日渐落幕,寒风骤起,高原盆地的晚风刺骨且穿透力强劲,大大超乎所有人的想像,气温由白天的摄氏20多度降到5度,失温迅速、寒冷异常,而且在经过高原徒步后,全部28名队员均出现不同程度的高原反应,甚至有个别队员呕吐、发烧。这种现象甚至一直陪伴我们走出阿尔金山。
或许正是因为道路如此艰辛,因此这里人迹罕至,才使得阿尔金原始的壮美得以保存。但是我们也以全部的努力证明,“寻找中国Rubicon之路”,没有不可以进入的禁区!
(二)意料之外的珍贵历险:与野牦牛对峙
“全队注意,全队注意,我们前方遇到了一头野牦牛,立即停车,立即停车!”车载对讲机里传来了1号车急促的呼叫声。
一只凶猛健硕的野牦牛就站在离车队500米开外的地方,透过厚厚的挡风玻璃,傲然昂首,怒视着我们,开始了“交通管制”。
“非常危险,大家千万不要动,成群的野牦牛会主动逃避敌害,遇到人或汽车会跑走。但孤牛性情都异常凶狠暴戾,在200米的范围之内,一旦察觉有东西侵犯了它的领地,它便会主动发起攻击、舍命撞来!”活动总领队李栓科社长马上警示全体队员。
全部车辆立即紧急制动,不敢再越雷池半步,Jeep®家族与“高原霸主”野牦牛在海拔4200米的库木库里沙山上展开对峙!
焦躁、紧张、不安,又掺杂着些许兴奋的情绪在车上每个队员心头蔓延开来。
时间分秒走过,队员度日如年。我们尝试了种种办法:吹口哨,鸣喇叭,扔石块,但这一切都是徒劳,野牦牛仍如雕塑般岿然不动。依然在道路上悠闲地漫步,左嗅嗅地上的泥土,右闻闻青草的芬芳。
时针缓慢的走过一个钟头。或许是判断出我们并无侵犯它的意图,野牦牛开始缓慢地朝沙山上挪动。队员焦躁的心中终于出现一缕曙光。目送着这只孤单的野牦牛,三步一回首,充满警惕又步履矫健的在沙山上攀爬,一会儿工夫,完全消失在茫茫沙海……
我们已经要跳出来的心脏,终于可以放下了。但是那种焦虑、恐惧、绝望与期盼交织在一起的感觉,却永生难忘。
之后,车队还遇到一大群藏野驴与我们要赛跑。当时,当Jeep车队刚刚跃上一片高寒草甸,一大群藏野驴就猛然出现在前进方向,待车队逼近,它们就像听到发令枪响一般,当即排成一字队形,放开四蹄和汽车同向飞奔、一道烟尘!在这平均海拔4500米的高原上,人们连挪动一下都要喘息不已,而藏野驴却能以每小时60公里的速度连续奔跑40分钟,“高原马拉松选手”的美誉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