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旅游女子红灯区马杀鸡漫游指南

走四方
2020-04-14
不讨厌皮肤

因为有人在摸自己的手,自己的脚,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边缘是人形的——当做人对待了。

突兀地产生一种倒错的感觉。当一个人时自己明明是完整的,当和其他什么人面对面时,就好像身体上豁然缺了一块,一个肚子上长出了一个圆圆的洞的抽象图标小黑人。

面对他人时,不会觉得被填满,反而像是更确定了你我他之间都是世界上最不同的东西……因而立刻开始装模作样,如若不然就不知道外星人应该以怎样的语言,怎样的逻辑与另一个外星人对话。

面对棉花做的人时,就偷偷从那棉花身上取走了一块,填进洞里,于是变得像棉花一样与另一个棉花人说话,说着棉花软绵绵的语言。

面对砂糖做的人时,就偷偷从那糖块身上咬下来一点,填进洞里,于是变得像砂糖一样与另一个砂糖人说话,说着砂糖甜甜的轻飘飘的语言。

但从这个人身上,我从自己的世界里偷偷伸手,一抓到的便是他人的肉,肉的形状,肉的触觉,肉的气味和温度。我偷走了一些他人的肉,填进了肚子里面。于是也变成了肉做的人。

“啊,有把手指放进来唉。”

非常清醒,冷静地想着,突然叙述的自己,竟然一点也没有害羞,或许是因为另一具肉体非常美丽,心里觉得是发掘了新游戏。用这处肉还是那处肉玩的游戏,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同嘛。

一个瞬间限定的,与仅仅隔着一堵墙外的高楼,与铁轨,复杂的经济社会法则统统没有关系,这眼前的才是人类社会缩影!是所谓的世间还有你我那样庞大复杂的东西。

另一个人的皮肤,呼吸,因为亲吻变得濡湿的有些厚的嘴唇和可爱的谎话,这非日常的一切的正体是我花费金钱购买的便利商品的同时,又是我一直以来畏惧着的“他人”的正体。面对畏惧特有的轻盈,一种近似恐怖的轻快感从心里升腾起来,我从他人的身上取得了一些肉,这样想着,就莫名的觉得心里的那个小黑人,它变得膨大,膨大,变成另一个人,就要从身上脱离,从背后脊椎骨的位置爬起来似的。

我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把tatuya吓了一跳。他有些愣了地看着我,但反正一片漆黑里谁也看不到表情,我只觉得一种不可思议的轻快感,爬到他身上。

自己竟毫无虚假做作地为此笑着,好奇地对着他人的身体眨眼睛。

爬起来的也可能不是我,是突然间膨胀的很大的很大的黑色小人吧。

……

结论来说。

男孩子感到舒服时发出的好像哭泣一样的声音好可爱!

就好像听过的bl抓马里绿O光配音的受,原来人是真的会因为性感带被欺负而发出这样的声音!

上臂和胸口都软软的。头发摸起来也很软。

乳O敏感的男孩子好可爱好可爱哦!咬一下凹下去的地方就会发出哼哼,好像胸口软绵绵的大型熊熊玩具一样。

丁O也亮晶晶的好漂亮好可爱。

明应该是做男女之事的情况下,却忘记了自己是女的。明明是花钱来的,突然间完全把着眼点放在了“想看这孩子舒服到哭“上。

我有问题。

我很确认我有问题。遇见男孩子的时候想比对方更有攻击性,遇见女孩子时则想表现得更软弱可爱。无论面对哪一方,我都要取胜。或许是过于争强好胜了,但,如果只是争强好胜,就不会是如此轻盈的心情。

我并不会说,虽然花了钱,是客人,但是我和别的客人不一样这种笨蛋一样的话。我也得到了快乐。我得到的快乐是如此非日常,模仿变身涩情游戏主角一样的仅仅发生在“那个场合”下的瞬间,让人比起性感带更加得到喜悦。变成不是自己的其他什么东西,变成了另一个得到了谁的肉而成型的小黑人。

最终比起让自己被服务更加努力地想办法让tatuya感到舒服了。有把他吓一跳,吓到有点失礼地向我确认真的这以前没有经验吗。

……自己也猜到了常识来说女孩子第一次面对男性不该是这个态度。想和人接触,但最终都会变成怪人。也可能是我潜意识里装的奇怪,觉得奇怪的孩子比较可爱吧。

尽管前面说的很了不起的样子,最终还是输给了有贼心贼胆但是技术跟不上。几乎变成学习会。那种短暂而疯狂的临场状态过去后,自己也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这样僵持下去,还是把主导权还给了tatuya。Tatuya那时也有些不太行的样子,一时间忘记了如何把我当做客人对待。

如果是那个no.1的,看起来面对女人很聪明的人,面对这种情况是不是就会有完全不一样的展开。这时候的tatuya在我面前,就像普通的小孩子一样。

还是普通的,不行的孩子比较好。

两个人光溜溜的面对面坐在床上,过了很久tatuya才有点害羞的笑了笑,脸红红的,是有点孩子气的,但又是男孩子的笑容,说,在客人身上做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

当然,即使包括这句话在内也不一定是真的。可是我很开心。如果这是谎话,那一定是真正懂得贩卖爱的纯情的天才才会说的话——不是“和客人做这样的事情”,而是一句被动句。你是魔鬼嘛!天才啊!

服务时间结束了,两个人一起洗了澡,互相搓背,很快洗完了。

站在狭窄的浴室里的时候,才发现我比tatuya的个子还要高一些些。这之前完全没注意到。

因为是冬天,一件件的穿上保暖内衣和厚重的毛衣。系上内衣扣子的时候,总觉得新买的内衣也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变得更加柔软。

送我回车站的时候,tatuya一直牵着我的手,但我说,我的家在另一个方向,就在那告别了。其实我原本是要乘电车的。

Tatuya并没有提出要和我交换联系方式。

于自己而言,这不是什么纯洁的百分百利他主义。服务了也不会改变这关系一开始就没有情投意合的成分的事实。如果不是因为我是客人,我们是永远不会产生交集的那类人。

只是想在努力服务他人的行为中映射出自己对他人的爱。

能够服务他人的人是纯洁可爱的,我也想拥有这样的自我爱。

自己和寻求治愈的其他女孩子没有什么不同。

当然也不觉得单纯是自己抖s变态……要是纯粹的优越感还好说,但是变身成有能力取悦他人的人,更多的是一种从此怀揣了秘密的复杂快乐。好想对什么人大喊,“你们看,就算是我这样的人也能做到和他人在肉体上联系起来”

再进一步,是否就差一点能够证明,你我原本也是可以爱人的。你我原本没有这么多不同。

我现在也不明白。只要离开了那一个瞬间,离开了莺谷的小情人旅馆,你我就依然是一个星球的外星人与另一个星球的外星人。

但只要能产生一瞬间虚假的情谊,就确实是被tatuya治愈了。在虚假的一瞬间和真实的一瞬间,自己感觉到的心情是一样的,那虚假和真实又有什么差别呢。

天使是真实存在的!能被人花钱买下一晚的孩子真的是天使!

天使是限定于一晚上的奇迹。

第一次见面后大约一周,是我的生日。在此前我没有过过生日,因为总是和期末考的时间撞上,也没有什么知道我生日的朋友。

我的家人习惯用平均数计算生日,然后举办集体的庆祝,而彼此真正出生的日期却没有人记得。明明和这一天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围坐在饭店包厢里的圆桌前,我觉得很奇怪,很滑稽,又多少觉得这家人有些可怜。

这天是22岁的生日,本也就没什么事情要做,于是算了算钱包,预约了三小时的tatuya的服务。

我深刻的知道,人与人是只见一次来的最好。拖延这个期限只会让美丽的东西变得不美。

我所追求的只是一种美,一种娃娃屋般的猎奇和虚幻,片刻就消散,廉价脆弱,因此显得如梦似幻的东西——而不是温情,亦或者别的长久坚固的什么东西。从这种角度来说,可能比购买温情的人更加幼稚和小孩子气。

但是再见一次又能怎样,我没有别的想要的生日礼物。

就算再见一次又能怎样。

这样想着和tatuya第二次见面了。

这种心情说不上是自暴自弃,或者是觉得效仿电视剧与小说里那样的,对纯情与温柔怀抱期待的有些笨笨的女主角的自己很可爱。无论哪种,我都觉得是丑恶的自己。

这天比前一天更冷,像是东京最冷的时候到了。

那天穿了什么衣服也不太记得,但应该还是围着很厚很厚的围巾,穿着耍帅的时髦靴子。

还是在夜晚的莺谷站见面。Tatuya赶来了,不知为何,看到他的脸,有一种预料之内的失望。

虽然想来人的脸也不可能在短短一周发生变化吧。

Tatuya看起来没有那么紧张,笑着对我打招呼了,并且很感谢第二次指名。

我说了声嗯,然后突然说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Tatuya很惊讶,又有点遗憾或者尴尬地的挠了挠头发,说要是之前说了的话,就可以给我准备生日礼物了。

我说不用不用,我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突然发现的罢了。心里想着,做这行的男孩子都会在客人生日时送礼物吗?为了应付工作,也太麻烦了吧,但如果是车站地下街小视屏店的钥匙圈之类,开销也不会很大。接着又想到,那客人又会给他们送什么礼物呢。一定是昂贵的东西。

我好低俗。

Tatuya看我只是一个劲地在笑,没有说话了,也有些不知所措的扯了扯自己的围巾。两个人继续沉默着寻找着便宜的爱情旅馆。

上次去的旅馆客满了,从某家装饰豪华的情人旅馆问了价格,灰溜溜的出来后,附近正好有一台红色的贩卖机。贩卖机看起来就和我们一样,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着。Tatuya就和找到突破尴尬的救星似的,有些高兴地指了指贩卖机,问我冷不冷,要不要喝点什么。

这样说着便已经兴冲冲似的跑了过去,给自己买了热的烘茶,又眨眨眼睛,用很可爱的模样看着我。贩卖机灯光下他的侧脸,无意识地露出了觉得自己做对了,在等待夸奖的喜悦表情。

我飞快地看了眼价格,不是最贵也不是最便宜,120元的小瓶装奶茶。

他用热乎乎的手把热乎乎的奶茶瓶子塞到我手里的那一刻,我看着他,觉得:啊,他好可怜。

然后又觉得自己很卑鄙。我为什么是这样可耻的人呢。遇到我的tatuya,真的好可怜。

变得很想哭。

两个人一起再情人旅馆背后的停车场里喝饮料。

最后找了比上次稍贵一些的旅馆,装修很新,房间里有可以调节的五颜六色的灯光,还有配备了化妆品的分离式浴室。Tatuya说,上次去的那家太旧啦,其实日本的情人旅馆大多都是这样的哦。

其实我直到今天才知道,日本的女孩子就算上床的时候也是带妆的。或许中国的女孩子也一样吧。可是那两次我都卸掉了。

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稍微和tatuya说了一会儿话。我提到了上次去秋叶原时,被强行搭讪的大叔从游戏机厅尾随到车站,被摸了摸头,又换了两班换乘才甩掉的故事。我说的很艰难,因为当时语言水平还不足够,他只是安慰了我,说日本有搭讪的文化,但对女孩子来说经常很困扰吧。

又说他自己也被这样stk过。

我:?

这个话题没有继续下去。我注意到了,因为还在说话的关系,tatuya一直没有给店铺打去电话,通知“服务”已经开始。拖得太久了,我们是顾客和提供服务的人,就算想再拖着说一会儿话,也没有任何意义,只能给彼此平添困扰。

那天的三小时花费了几乎超出我能力的金钱,却没做什么特别的。我又变得不想和他亲吻了,tatuya的嘴唇,对我来说又变得讨厌了起来。唯一值得提的就是tatuya看着我的反应,给我戴上了旅馆床头的轻飘飘的黑色眼罩。你真是笨拙的小天才啊,我透过眼罩偷偷看他。

抱着tatuya的胳膊睡了很久,却没能睡着。

Tatuya问我,睡不着吗,又换了个姿势让我抱着睡。

心里只觉得空虚,空虚,空虚,很想哭。但不是tatuya的错。是因为我就是这样子的人。我并非在为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感到空虚,我感到想哭的原因,只是因为人的孩子是人,小熊的孩子是小熊,大熊的孩子是大熊……只是在为这么普通,理所当然的事儿感到寂寞罢了。

皮肤还是暖暖的,热乎乎的。可是他人的皮肤还是他人的皮肤,无法变成自己的。

是tatuya的错啊!都怪tatuya,在一夜之间变得不是天使了!

不对,明明就是你的错,因为你只能消费一夜的天使。因为你并不是真正地爱上别人。

我就是这样的人,有错吗!就凭我这样的也是人呢!

我靠在tatuya身后睡着,装睡,睁了眼睛很久,沉浸在这种不知谁更过分的毫无意义的比较中犹豫着,只剩半小时的时候才发出好像睡迷糊一样的声音,小声地问,真的不可以做吗。

Tatuya的肩膀动了动,爬起来,伏在我身上,露出愧疚的表情。

对不起,因为有规定所以不可以……真的很想做吗?

我点头。虽然也并不是很想,也不是因为喜欢他,但却期待发生特别的事,暴力的,会让人因为痛苦而心脏紧缩,叫人害怕的事情。

他说,对不起,对不起,但真正的本番还是留到和喜欢的人做吧。

“A桑要交到喜欢的男朋友哦!”

虽然很想说,那种事是没可能的,我也不是为了和喜欢的人做才做。但最终没说,因为说起来太麻烦了,而且没有必要,说了也没有任何意义。

失败了,我丢出的小小的挑战又被丢了回来,因此有些生气,但又觉得好笑,轻快,和微妙的满足感。啊,对,就是这种小小的暴力。或许想要的就是这个,就因为你永远是你,我永远是我,我们永远也不会产生任何关系,就让你我永远是陌生人!就让你我永远绝对不要发生联系才最好!

Tatuya很多时候笨笨的,也不是很会说话,但真的是小天才。不是天使,也不是对女人很聪明的人,是作为有点笨拙的普通人才能有的那种天才。

服务结束,等tatuya洗澡的时候,我一直在看着他包里露出来的粉红色跳蛋发呆。

他出来后注意到了我的视线,有些不好意思的从那个充满高中生气质的黑色方布包中拿出跳蛋,就是日本亚马逊上最便宜,情人旅馆在售500日元一个的那款。他拿着打量了一下,笑了笑,tatuya原来是对跳蛋能露出这样的笑容的男孩子啊。

tatuya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这个今天没有电了,a桑玩过跳蛋吗。

实话实说,我是连一根手指放进去都非常困难的类型,而且没有任何感觉,所以从来不会买内用的玩具。因此诚实地摇头,没有。

Tatuya又说,那下次见面的时候,一起来玩这个吧。

那天我和tatuya说了,很快就要离开东京,去名古屋念书的事。他说离开东京前能来见自己很开心,又说以后还能再见的,我什么时候来东京玩,或者喊外卖服务他过去,我不置可否。

顺便知道了Tatuya的老家也在名古屋周边,来到东京工作,白天的工作很辛苦。

最后离开房间的时候,他让我帮他写了好评,因为不知道怎么写,就让他现场随口说了一句

“那就写‘像草莓一样很甜的孩子’。”

被牵着手送到了车站,在那里告别。从此之后,我一定再也不会见到tatuya了。

回去后,从手机上收到了朋友的生日祝福。

这世上的人,我也好,tatuya也好,都能再过得幸福一点就好了。

22岁的生日当天,在情人旅馆背后的停车场收到了120日元的奶茶做礼物。

今天开始22岁了,虽然和男人进了两次情人宾馆,依然还是少女。

22岁了的不良少女今日也还在继续夜游,寻找着下一个可能会在一瞬间变成天使的人。

东京马杀鸡篇:到日本的第一周,在莺谷买了性感马杀鸡的男孩子(完)


感谢追番的各位,东京性感马杀鸡篇到此为止告一个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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