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海归骑行在大运河遗产小道上[图]

旅行家
2010-06-21

  美国到中国,他回来了。

  骑行、探索、穿越

  自北京出发,一路向南。

  一辆自行车,一个行囊,一位60余岁的退休海归,毅然只身完成了他的大运河遗产小道之旅。

  刘紘魁,1986年出国,2005年回国,定居美国近20年。一个偶然的念头让他走近大运河。

  回忆起骑行大运河遗产小道的日子,那个草长莺飞天,刘紘魁眼中闪烁着激情。“四月里,10天中7天顶风,每当顺风的时候,别提那有多高兴,我就哼着小曲,沿着河一路向南。”

  刘紘魁的大运河遗产小道之旅,开始于2009年4月,起于北京通州,终于杭州三宝船闸,一路沿河骑行近2200公里,历时35天,平均日行70公里,拍下了6000余张照片。

  说起来,大运河遗产小道的概念自2009年3月被明确提出以来,不断地有骑行者来到小道上,但刘紘魁是到目前为止为人所知、且较为完整地完成从北京到杭州骑行的第一人。

  刘紘魁带着执著和对大运河的守望,出发、探索、穿越、休整、再出发……

  小道看似简单,其实有着严格的定义:只步行或骑行,并只能位于文化遗产本体范围之内。一路上,他都用全球定位系统定位小道位置,从北京一直到镇江,小道都是可沿河通行的。但在镇江,由于运河两岸的小道被圈进厂区,他被迫骑上距离运河有几百米的国道,“人家工厂的院墙低矮的时候,我就停下车来,跳跳脚,张望着,瞅瞅我的河。”

  “我的河”,民族的河

  “我的河”,几乎每个热爱这条运河,为之疯狂的人都这样亲昵地称呼它。许多人并不理解为何这么多人会为一条河而痴迷,而“运河人”总眼带笑意:“你越是了解它,你就越热爱它。”

  刘紘魁也深陷其中,面对运河,他且喜且忧。

  运河上是一幅幅精美的画卷,一条清清静静的小道延伸到画面的尽头,两旁垂树偎着河,河中或一盏舟,或几鸥鹭,没有人不被这样的美所感染;但被污染的河段更让人揪心,垃圾漂浮在河面上,泛起一层层黑绿色的浆沫,已然分不清哪是河水,哪是垃圾。

  “你看看!这哪是我们的运河呀!”刘紘魁指着电脑中数十张天津郊区段拍摄的照片,气愤地说,岸边的村民还巴望着拆迁的消息,忍受着恶臭,顽强地住在这里。

  “我站在这里几乎落泪了。这曾是中华民族伟大的功绩,我们不能这样对待老祖宗留给我们的遗产。”

  作为一名海归,在对文化遗产的认知上,刘紘魁认为应该融合更多先进的观点:“西方对文化遗产的认识和眼界都要比中国长远。我们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文化遗产多么可贵,它凝结了民族的生命力和创造力。如果在一个只向‘钱’看的社会,文化就丧失了根基。我们大多数的民众都需要重新认识这点。”

  小道,是走出来的

  “我一直在思考我们现代人应该如何认识大运河这个问题,骑行小道无疑是一个好的途径。”

  他说,骑行小道能带来对大运河全新的体验和认识,对于文化遗产的再理解也会高出一个范畴。

  的确,小道在运河上是一幅特别的景致,融合了美感、生命体验与对运河的敬畏之情,它远远超乎了普通意义上的快感和想象。它是对于一种生活方式和终极理想的追寻,有关探索、激情及分享,应该能够更好地吸引各地、甚至世界各国的人来体验大运河文化遗产之美。

  刘紘魁遗憾没有走完浙东运河一段,他希望能在今年9月再次踏上征程,同时他呼唤更多的人加入他的骑行队伍。“都来,都来,看看我们的运河,走走我们的小道。”

  小道不仅是个人自我实现的平台,更是开放式贡献的平台,小道的未来依靠公众的支持和骑行者的参与。

  小道是走出来的,需要大家的脚步和车辙,伴着心底的理想和激情……

  刘紘魁1986年留学美国亚利桑那大学,攻读电子工程硕士学位,从事电脑和网络销售服务工作。曾出任美中工商协会第一届、第二届副会长。2005年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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